宁飞道：“可是凤凰只是她在百鸟院叫的一个艺名，她本人也只是个人，当然不会是你心目中那种凤凰神鸟的形象。”
开心老人执拗道，“不错，她只是个人，但是就是不应该叫凤凰这名字，她叫这个名字就是对凤凰神鸟美好形象的严重侮辱，我绝不允许。”
宁飞道：“百灵也是一个人，难道她的形象和声音就非常符合你心目中百灵鸟的美好形象吗？”
开心老人忽然问道：“你有没有见过真正的百灵鸟？”
宁飞道：“见过，我知道百灵鸟体形小巧而美丽，鸣叫起来声音婉转动听。”
宁飞道：“你认为百鸟院的百灵体型姿态方面都非常符合你心目中百灵鸟的形象，就连她说话时好听的声音也完美契合了百灵鸟？”
开心老人道：“不错。”
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在我眼中百灵鸟其实就是她那个样子，你能说出她和百灵有那些一点也不符的地方吗？”
宁飞苦笑道：“我确实说不出。”
开心老人道：“既然连你都说不出，那说明我对百灵姑娘的感觉完全没有错！”
宁飞无言以对，忍不住道：“我怎么感觉你的脑子有毛病？”
开心老人道：“谁敢保证自己的脑子没有一点毛病？我想每个人的脑子多少都会有点毛病，这是很正常的事，我当然不会例外。”
宁飞道：“那么现在你那个脑子又在考虑什么？”
开心老人道：“我再考虑如何消灭人证，然后再隐藏物证。”
宁飞道：“哦，那么你考虑好了没有？”
开心老人道：“我已经想好了，你想听听我是如何想的吗？。”
宁飞显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道：“当然想听，你愿意告诉我吗？”
开心老人一脸笑容道：“麻烦你走近些，我好方便告诉你。”
宁飞好似全无防备地应声走进厅堂，笔直地向着开心老人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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