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和惩罚都是什么？”李邪问道。
“奖励和惩罚都是由我决定的。”那个声音说，“我会根据你们的心理状态，你们的表现，你们的选择，你们的运气，来给你们不同的奖励和惩罚。奖励和惩罚都可能是物质的，也可能是精神的，也可能是现实的，也可能是虚幻的。奖励和惩罚都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也可能是中性的。奖励和惩罚都可能是短暂的，也可能是永久的，也可能是可逆的，也可能是不可逆的。奖励和惩罚都有各自的价值，也有各自的代价。你们要做的就是接受它们，并且承担它们。”
“画面和眼睛都是怎么样的？”王黎志问道。
“画面和眼睛都是由我生成的。”那个声音说，“我会根据你们的心灵内容，你们的兴趣爱好，你们的喜恶恐惧，来生成不同的画面和眼睛。画面和眼睛都可能是真实的，也可能是虚构的，也可能是混合的。画面和眼睛都可能是清晰的，也可能是模糊的，也可能是变化的。画面和眼睛都可能是美丽的，也可能是丑陋的，也可能是中庸的。画面和眼睛都有各自的意义，也有各自的难度。你们要做的就是观察它们，并且寻找它们。”
“我们能不能拒绝玩这个游戏？”李邪问道。
“不能。”那个声音说，“你们已经开始了这个游戏，就没有办法拒绝了。这个游戏已经连接到了你们的心灵，已经成为了你们现实的一部分。你们只能选择玩或者不玩，但无论你们选择什么，都会有相应的后果。”
“我们能不能退出这个游戏？”王黎志问道。
“不能。”那个声音说，“你们已经进入了这个游戏，就没有办法退出了。这个游戏已经锁定了你们的身份，已经控制了你们的感觉。你们只能选择继续或者放弃，但无论你们选择什么，都会有相应的结果。”
“我们能不能赢得这个游戏？”李邪问道。
“能。”那个声音说，“你们只要找到所有隐藏在画面中的眼睛，并且点击它们，就可以赢得这个游戏。如果你们赢得了这个游戏，就可以得到一个最大的奖励；如果你们输掉了这个游戏，就会遭到一个最大的惩罚。”
“那……那我们要找多少个眼睛呢？”王黎志问道。
“十个。”那个声音说，“在这个游戏中，我会给你们展示十幅画面，每幅画面中都隐藏着一个眼睛。你们要在每幅画面中找到并点击那个眼睛。如果你们在一分钟内完成了任务，就可以进入下一幅画面；如果你们没有在一分钟内完成任务，就会受到一个惩罚，并且重新开始这幅画面。如果你们在十幅画面中都成功地找到并点击了眼睛，就可以赢得这个游戏；如果你们在任何一幅画面中失败了三次以上，就会输掉这个游戏。”
“那……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开始吧！”王黎志说。
“好吧。”李邪说，“既然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一个按钮：开始。
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按下了按钮。
屏幕上出现了第一幅画面。
一个黑色的背景，上面只有一个白色的字：第一幕。
然后，背景上出现了一些图像。
一些杂乱的图像，像是从电视机上接收到的信号干扰。
一些模糊的图像，像是从摄像头上拍摄到的画面。
一些变化的图像，像是从电脑上生成的动画。
李邪和王黎志都盯着屏幕，试图找出其中的规律和意义。
他们发现这些图像都是和他们有关的。
有他们小时候的照片，有他们上学时的视频，有他们玩游戏时的截图，有他们聊天时的记录，有他们喜欢的电影和音乐，有他们讨厌的人和事，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和地方，有他们害怕的东西和地方……
这些图像都是从他们的心灵中提取出来的。
这些图像都是暗夜之眼给他们展示的。
这些图像中都隐藏着一个眼睛。
李邪和王黎志都开始寻找那个眼睛。
他们用鼠标在屏幕上移动，试图找到那个眼睛的位置。
他们用眼睛在屏幕上扫视，试图找到那个眼睛的形状。
他们用心在屏幕上感受，试图找到那个眼睛的意义。
他们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时间在流逝。
秒针在跳动。
声音在提醒。
“还剩下五十秒。”
“还剩下四十秒。”
“还剩下三十秒。”
“还剩下二十秒。”
“还剩下十秒。”
李邪和王黎志都感到了紧张和焦虑。
他们都没有找到那个眼睛。
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都想放弃。
但是他们都没有放弃。
他们都继续寻找。
直到最后一秒。
李邪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
在屏幕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图标。
一个眼睛的图标。
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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