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选择就是把照片从箱子里挪到箱子外，一张都舍不得丢。
可怜巴巴扯扯王瑞裤腿，撒娇道：“阿瑞～”
王瑞的语气不容拒绝：“十张！要不我都给你烧了！”
挑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才选定最后幸存的十张照片。
怀里抱着那十张照片，眼睁睁看着王瑞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丢过去，一把火烧掉他苦苦追逐的六年。
王瑞看向垂头丧气的宇文柏元，冲他勾勾手。
后者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不由自主走向他。
王瑞冲他笑笑，抚摸他的头，说道：“噘着嘴干什么？我欺负你了？”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
不等宇文柏元说完话，王瑞勾住他的项圈，踮脚吻上他的唇。
火光照耀在王瑞身后，让宇文柏元有一瞬的恍惚。
王瑞撒开嘴，弹了下他额头，声音温柔又不失宠溺：“咋了？傻掉了？”
宇文柏元摇摇头，所问非所答道：“阿瑞，你知道这个场景像什么吗？”
“像什么？”
“卖火柴的小女孩，在雪地上，点燃了所有火柴，她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场景。”
宇文柏元说这句话时，眼眸里都是王瑞的影子。
他笑得温柔，抬手便可触碰。
“像做梦一样，我和阿瑞真的在一起了。”
宇文柏元将王瑞紧紧抱住。
我苦苦追逐六年的人，现在就在我怀里，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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