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保证他这热度一定能够变现？
哪怕是那十首歌发出去…
不，应该不会。
十首歌，两亿？
除非是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然这笔投资能够得到回报的概率不亚于抄底股票，深度套牢。
“先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大胆假设是前提，谨慎求证是过程。
越晴挂掉电话，想要给空阳电话。
找了一圈，精简联系人的缘故，她只有相应板块分公司负责人的电话。
没有犹豫，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越，越总。”
电话被接听时那头的心虚语气让越晴预感到了不对。
“说！”越晴只是冷冷的道了一个字。
知道越晴性格的负责人立马便将空阳带着公司一个配乐团队解约的消息，用最简单的方式如实汇报：
“他说解约就解约？”
“他们赔付了三倍违约金。”
并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分公司负责人就没当回事儿。
毕竟是三倍违约金，公司不亏，还有得赚，再挖一个同等级的制作人也不是难事儿。
要不是越晴恰好在这个点过问，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事儿的话，都没有打算汇报。
“歌呢？”
“歌？什么歌？”
分公司负责人立刻想到今天韩娅有受越晴指令，调了空阳等人以及一艘带录音棚的游艇事宜。
得知空阳要解约的一开始，他不是没有过联想。
但空阳与肖琛？
更容易联想的是心高气傲的空阳受不了给只有流量，没有真材实料的肖琛录歌，才意气用事的要求解约。
解约而已，又不是不能再合作。
赚违约金的同时，还能留个好印象，便于解约之后的再合作。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忙音传来的刹那。
后知后觉的分公司负责人开始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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