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灵皇不会一直这么无礼的。”宿命笑道：
“天家成圣，靠得是大教谕推举人族末代皇帝为人祖。
玉如来献出愿力之法，让天家吸收人族香火。
再经历上百年生存区的演变，逐渐成长为七道境巅峰。
而所有道的终点，便是调整世界的天道空间。
最先发现那里的人，便是追溯魔域源头的初代灵皇。
从人间去魔域的途中，发现了天道空间，并把开启的钥匙做成了天榜。
早年灭魔至一成，便是钥匙中不死神明一同前去魔域的功劳。
所以天道圣人，只是功能性的圣人，诞生的目的就是庇佑此界。”
柳青禹听了这么多，丝毫没有找到共性：
“你有圣人的气势，魂灵肉身合一时，也爆发了圣人的力量。
那么你成圣又是什么原因？”
“真行，哪有这样当面打听隐私的。”宿命笑道：
“还有个极乐教三世佛圣人没说。
过去、现在、未来三佛不会在同一时间出现。
但同一时间出现时，便是合体为圣人之时。
总之，你从几位圣人之中，发现了什么共性吗？”
柳青禹震惊世间不知不觉，居然有五位圣人。
就算三世佛圣人还未出世，也已经占了一个名额，算是保送生。
可本就没找到共性，被这么一问，反倒发现共性就是没有共性。
“看来你也发现了，目前的圣人没有统一的标准。
似乎力量足够了，或者时机到了，就能一跃成就圣人。
除开我和三世佛圣人，世间目前只有三位圣人。
我算到在第四圣人出现时，成圣人的标准就该确定了。”
见宿命看向东边说这话，柳青禹自然联想到了王都：
“王都还有人成圣？曹吉安！”
“天下间没人比他更有资格成圣。”宿命转身，有了离开的意思：
“青州这次的难题我帮你解决了，接下来能否靠青州成圣，看你自己。”
“你要去哪里？”
“青州的定数者无端死亡太多，我在青州也如履薄冰吧。
日后若能在王都相见，希望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灵皇。”
……
五日之后。
荒地，玉玺区。
深埋地底的大铁盒上，闪烁着聚灵阵光芒消失，方宇破土而出。
这几天，方宇靠着在大铁盒中的聚灵阵，盘活了自己。
重回地面时，周遭除去黑帝用海水冲刷过的湿地，还有五座极为突兀的大山。
是方宇用丹圣能力布置的豪华落石大阵，方便黑帝搬救兵来时做警报。
“小黑子和木头人离开后，居然没有杀个回马枪？”
困惑自己能安稳睡这么久时，发现五座山中的一座，出现了异动。
其余四座山是用土堆高的，唯独这一座像是夯实了似的。
心念一动，山体开始自动瓦解，两个熟睡的生面孔出现在方宇面前。
女子挣开眼时，口水流了身边男子一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起身：
“方宇，你还记得我吗？”
“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记得你妈？”方宇撇了撇嘴。
男子也已经起身，介绍道：
“我名为太一，十几年前到过青州，成了你的养父。”
“哦。”方宇不感兴趣，因为他还发现不远处多了一棵树。
一脚将树踹翻，里头滚出了一个木质化的赵青梅：
“搭档，你什么情况？”
赵青梅双目紧闭，如同木雕，已经无法睁开了。
可这种状态非让方宇察觉不到异常，反而感受到了青帝的气息。
“青帝大人前去青州时，我留下监视你，没想到成了如今的样子。”
太一解释道：
“青帝之后，我与你的情况一样。
本想四帝在青州边境谈事时，与我养子私下见面，没料到血脉突然提升。
便找了个山头闭关稳固血脉。”
赵青梅当下了然，太一和身边的女伴，是黄帝的亲传，血统纯度只在黄帝之下。
只有黄帝的力量被削弱，或者生死，太一的血脉纯度会自然升高，成为黄帝代理。
太一如此，那刚成青帝心腹不久的赵青梅，亦是如此。
此时，赵青梅伸手摸向发梢，发现发质鲜嫩如枝丫，还有萌发的金色树叶。
太一娓娓道来，五帝之所以为五帝，自然是五个最接近天家血脉的人。
而天家为了确定五帝的正统，让五人手握了不同的长生资源。
具备长生资源，且血统离天家最近的五个人，便是五帝。
方宇眉头一挑，发问道：
“你们成帝了，那原本的几人是不是死了？”
“放肆。”赵青梅轻声训斥，不过想到自己是青帝，便停了嘴。
方宇趁机询问：
“兄控搭档，赵毅的死你该恨吴霸，而不是我。
吴霸是世尊的弟子，换而言之，你该找世尊的麻烦。
吴刚龙也是世尊的弟子，你又和吴刚龙有婚约关系。
我建议你让吴刚龙去打死吴霸，这样世尊算不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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