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无嗔子！”北冥玹微笑。
“如此，就解了我多年的惑。”顾清风亦是微笑，“师门宗谱上没有你的名字，你并没有拜入雪山昆仑，而只是无嗔子的徒弟。”
没有疑问，是陈述，是肯定。
“是。”北冥玹承认。
“当年，秋雅与无嗔子，私交不错。”提及南宫秋雅，顾清风的眼眸中总是会多上一抹柔情，“如此，清和剑和细雨剑一定是在你的身上了？”
“是。”
听着顾清风的话，北冥玹心头瞬间闪过什么，很快他没有抓住，但是却有了疑问，“细雨剑？是无嗔子告诉您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顾清风未置可否，听他言语中的意思，北冥玹似乎一直都不知道，雪山昆仑从始都深藏细雨剑。
即便当时，顾清风知道长安拥有细雨心法，顾清风自己也没露出丝毫，知道细雨剑的意思。
不只是面对长安，当年面对南宫秋雅时，他依然没有说，那是作为雪山昆仑一脉的规矩。
如此想来，当年一定是秋雅知道，清和剑与清和心法就在雪山昆仑，她才将北冥玹送到无嗔子身边。
尤其在想到，秋雅无意中得到的，细雨心法自己没有练习却留给了女儿。
当真是冥冥注定啊，毕竟清和细雨二剑合并除了武艺无人抵御以外，还可以压制任何毒。
当长安回来。
北冥玹与长安一同送顾清风到城门口。
“长安。”顾清风看着自己女儿，眼眸中带着笑意，“以后遇到事情多与玹王爷商量。
莫要任性，将军府也不要回去了，爹不在那便不是你的家了。
若是有机会，你也可以与顾家脱离关系。”
“好。”长安总感觉顾清风有事瞒着自己，但是爹不说，她也不问。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没有一点小隐私。
顾清风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快速从北冥玹的脸上掠过。
北冥玹看的明白。
只是长安却没有察觉到，两个人之间那微妙的变化。
多年以后，长安想，若是此时再仔细一些，再多问两句，是不是悲剧就可以避免？
顾清风离开。
长安看向北冥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你的小秘密呢？方才醉香阁的一席谈话，我的好奇心可是被你们勾的足足的。”
“想知道？”北冥玹微笑，伸手捏住长安，白皙的面颊。
“想！”长安笑的眼眉弯弯，那模样甜到了北冥玹的心底。
北冥玹唇角扬起，轻声在长安耳畔说道，“给本王，生一个小世子。”
“！！！”长安一愣，脸颊瞬间红的透透，“府上那么多女子，都可以给你生哈。”
“……”北冥玹略有诧异的看着长安，他有些哭笑不得，“你是给自己心里找不痛快呢，还是想要听我说好听话。”
长安瞬间有一种作死的感觉，“想听好听话。”
“哈哈哈！”北冥玹看着长安，娇嗔的模样，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
爽朗开心的笑容，长安看在眼里亦是开心，“这样开心的你，想来定是我娘愿意看到的把。”
“是。”北冥玹止住笑意，正色到，“我的小世子，只能从你的肚子中出来。只能是你，也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不管是真是假，这话我听着舒心。”长安微笑，同样在心底告诉自己，她是相信的他的。
“当然是真的。”北冥玹立刻反驳。
长安故意绷着脸，“北冥玹，我只是不想让你开染坊。”
“……染坊？”北冥玹无奈摇摇头，“我不想开染坊，我只想洪水泛滥。”
“！！！”长安微笑，斜倪，“你咋不上天，你咋不和太阳肩并肩。”
北冥玹攥起长安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轻声到，“我要带你一起，权主天下，睥睨万千。”
“九弟！”
突来的声音让北冥玹和长安朝一旁看去。
是太子和大皇子。
略有意外的是长安，而北冥玹早就得到了太子和大皇子，顾世荣，以及顾清云帐下的几个人，要到城外冬猎的消息。
这也是，送走顾清风以后，北冥玹迟迟没有带着长安离开城门口的原因。
“太子？大哥？”北冥玹脸上带着诧异，“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说话间，北冥玉兰以及林嫣然的马车已经到了。
不远还跟着顾世荣以及军帐的人。
“九皇叔？”北冥玉兰很开心遇见北冥玹。
自从上次在沁心阁，那件事情以后，她就被自己的母亲关在府中，一步都不能离开。
这次还是她当着太子的面求了爹和娘。
此时，林嫣然随着北冥玉兰下了马车。
“林嫣然见过玹王爷，见过玹王妃。”
“不必多礼。”北冥玹示意林嫣然起身。
转而视线落在了顾世荣，以及顾世荣身后紧随的几个人。
那意思忒明显了，就是让你们下马行礼的。
然而，这几人在装糊涂。
北冥玹眉峰微挑，薄唇轻起，“见了本王，不下马，不行礼，是打算让本王请你们坐下，好好说说这是何道理吗，嗯？”
他眼眸含笑，可是在笑意下，透露的是犀利，语气温和，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反而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质，让围观人不敢轻易说话，使得，无礼之人，心中一震。
“不敢。”跟随在顾世荣身后的几个人，立刻下马。
跪在北冥玹面前，“见过玹王爷，见过玹王妃。”
北冥玹没有开口，他的目光落在顾世荣的身上，而此时的顾世荣，只是一脸发呆的看着顾长安。
长安甜甜一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堂哥？”
“顾世荣！”北冥玉兰冷声音，一鞭子抽到顾世荣的后背，“见了我九皇叔和九皇婶也不行礼，你的胆子是谁给的？”
一鞭子将顾世荣打下了马，此时他才反应过来。
龇牙咧嘴的忍着痛，“顾世荣，见过玹王爷，见过玹王妃。”
“堂哥好。”顾长安轻快的声音，让人听着，似乎如春风拂耳，很舒服。
可是她却没有让顾世荣起来的意思。
北冥玹亦是没有，转头看向太子，大皇子，以及其他人，“这么多人，你们是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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