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藏在这儿的，我就早告诉你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西门欢眼珠子一转，说，“刚才老黄牛李桃不是在你家院子里当着大家伙说了吗？”
“你又没在现场，是怎么听到的？”
“我送玉耳回去，回来在院门外－---。”
“她回哪里去了？”
“当然是回她娘家了。”
“她的家在哪里呢？”
“在松花江上啊－---。”
西门乐举起手，要锤西门欢似的，他说，“你跟我在这儿胡唱是吧？”
“哥，我不是跟你胡扯。”西门欢进一步解释说，“她晚上跟我在一起睡，但是白天她要回去上班－---。”
“他家那么有钱还要上班？你是和我农民啥不知是吧？”
“哥，我也是农民。”
“你是地下世界国土局要员。”
“那你说我们祖上是农民不？”西门欢两手一摊，说，“既然是，那我们身上流的是农民的血液不？”
“我不想跟你扯这些，扯这些我扯不过你。你还是把棉袄给我吧，让我走，我怕你把我绕进去绕死了。”
说着西门乐伸手来拿棉袄。西门欢怕他硬来，就一边往后退，一边说，“哥，这件棉袄还是我保管得好。”
“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保管。”
“你保管的话，迟早晚要被人家哄去的。”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啊。”
“你虽不是三岁孩子，但是你有三个婆娘。我还不晓得你，婆娘两句话一诈，三句甜言蜜语过后，你还不跪着双手奉上？”
“她们要它干啥子？”
“干啥子？”西门欢加重语气，提醒西门乐说，“你没听那老黄牛李桃说，这棉袄里有一张纸，纸上有盖世神功口诀。你想呀，你那些婆娘要是练成盖世神功，你还活人不？到时候欺负你，跟欺负孩子一样。这还不是我担心的，我怕她们修炼成功，说跑就跑了，那时候你追不上，打不过，恐怕又成光棍儿了。”
“我不给她们不就行了。”
“你不给她们，你给林正义不？”
“你不要一口一个林正义，”西门乐手指西门欢的脸说，“那是我们的爹。”
“他养了我们不假，可是他毕竟不是我们的亲爹。在地面世界，我们念书那会儿，我知道你看了不少小说，讲义气，重情义，是个好人，值得我们学习。可是你也知道，书上那些人，为了武功秘籍，哪一次不是杀得天昏地暗－---？”
“我相信爹，我相信我那些婆娘－--。”
“你信墨掉不？”
西门乐一听墨掉，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长得男不男女不女，阴得不要不要的。玉耳这会儿不会跟他在一起？要是跟他在一起，就玉耳那水性杨花的性格－---，”因而说道，“你把玉耳留在娘家，这会儿他们不会搞－---？”
西门欢哼了一声说，“就他那个鬼样子，还想跟玉耳搞上？我看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那关于有赤兔马，偃月刀，一身功夫，狂妄自大，不－---，”西门乐忧心忡忡地说，“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弟弟，你那女朋友冯玉耳好比赤兔马，你说，在农村住的，在城里走的，哪一个不想骑？”
“哥，”西门欢借此机会说，“为了你弟弟不戴四季帽，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西门乐摆摆手说，“赶紧去，越快越好。我怕你去晚了，人家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要挨饿了－--。”
西门欢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生怕西门乐忽然追过来，抓住他要棉袄，于是拿话激他，“哥，你要多保重！玉耳要是这几天不跟我回来的话，把三位嫂嫂照顾到位，把照顾好爹，”说话间距离西门乐百十步远了，然后两手一抱，“多保重！”
“你要记住，没结婚之前，要盯紧点，结婚之后也不能放松，稍不留神就－--，就－---。”
“哥，你越说越吓人，我先走了。”西门欢见机会成熟，拔腿就跑。
西门欢能不能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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